“第四届国际玉米产业大会”在大连举行，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产业经济研究部研究室主任杨建龙的发言。

杨建龙：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

     早上好！宏观经济的研究，似乎从来都是在不同甚至矛盾的观点矫妄的过程当中实现的，我希望把我们在几年的研究中的思路和方法向大家介绍，希望对大家判断今后的宏观经济形势有所帮助。

     在开始之前，我想跟大家一起看一下，今后两个季度中国经济和产业发展当中的主要指标会如何发展？

     （PPT）大家看到图形上红色的曲线是工业增加值同比的数据，过去的几个季度当中在持续的回落，我们预计这种回落的态势会到今年的年底，甚至是明年的一季 度，这种态势会使得今年年底的工业增加值的增速回落到十以下，甚至是接近金融危机时候的一个地位。那么在工业增加值回落的过程中，一个突出的特征就是重工 业的回落速度会超过轻工业，大家注意这是周期回落后期阶段接近底部阶段的一个标期的特征。这是值得我们关注和重视的。在重工业回落的过程当中，以钢材和原 材料的回落最引人注目，为了更好的为大家展示行业变化的基本特征，我们把下半年的各个行业的工业增长的情况与上半年进行了比较，可以看到，除了几个小行业 之外，大部分的行业增速都在明显的回落之中。其中回落幅度超过10，甚至是达到15个百分点的主要是包括汽车在内的钢材、有色、石化等中上游的行业。上半 年的回落当中，中上游产业将是回落幅度最大的“重灾区”。从年度的增长来看，整个的工业呈现出了四个板块，今年增长最好的是集中在我们熟悉的机电产品领 域，包括了各种专业设备、电子和仪器仪表，一方面是出口增长的拉动，另一方面是得益于国内投资和国内生产的快速增长。第二位的是以消费品为主导的轻工产 品，像食品、加工、饮料等等行业，还有重化工业，包括了原材料和工业，我们可以看到大幅持续回落的态势，这种比增长的水平更让我们担忧。

     工业的利润必然会出现了相应的回落态势，这是工业利润增速的一个预测。（PPT图表）如果细分行业的话，会发现除了烟草之外，绝大多数行业的利润增速都在 回落，回落最快的仍然是钢材、有色、石化等等重化工业。在对工业增长的前景有所描绘之后，我们会看到这些数据还没有完全出来，是逐步的向我们展现的数据。 而工业增长的三架马车来看，今后的几个月，是去年基数影响最重要的，使得我们的投资名义增速下降了6-10个百分点，从投资本身的结构也能看到，国家代表 了基础设施投资的这一块，从去年的六、七月份，四万亿投资结构调整之后，就一直处在回落状态，这方面有四万亿投资回落的影响，也有投资总结的影响。增速的 持续回落，乃至在今后两个季度的持续回落，是没有太多可以争议的。

工业的持续增长，作为过去支撑投资增长的重要因素，我们也看到了一些令我们担忧的情况，特别是我们讲到了工业和利润的大幅度回落，使得工业投资的持续态势 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换句话说，无论是增速的影响，还是实际影响的因素来看，今年的下半年和两个季度当中，我们看到两个好看的投资数据是有可能会失望 的。因为，在今年的年初我们曾经期望因为翘尾的因素，增速会很大的翘一下，但是目前来看这个希望很渺茫。

     我们看看消费，在左面的图形当中，我们构思了一个未来的增长的景气，我们看到这是非常乐观的，在金融危机之后，这个消费的增长因素持续扩张到与历史上的景 气高位很接近的状态，在这个状态下再攀新高是很难的，即使如此，我们测算出来的投资增速仍然是在回落，回落的幅度不大，但是它确实是在回落。

     资本市场上的投资增速对消费增速的回落带来的是投资机构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消费品上，如果是把社会的消费品零售总额作为消费增长的判断依据，大家会失望的。 在这种背景之下，消费作为我们关注的领域，最重要的原因并不是它的真的增长很快，而是在周期性的回落的大背景下，我们的消费行业显得比较好而已。它是一种 相对的投资价值的显现。

     从消费的结构来看，不知道大家是否注意过的一个现实情况，按照消费品零售城镇居民的消费支出，图表上红色的是购车的支出，蓝色的是购买油品的支出，这两项 支出在2002年不到10％的水平，提到了现在的45％以上。换句话说，城镇居民平均拿出了他总收入的45％的费用来买车和开车。但是，正是这个不断增大 比重的消费，正在明显而快速的回落，为什么我们的消费回落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汽车的消费在回落，这种回落是短期的。

     最后，我们回到进出口，详细的预测没有时间展开，大家注意每张图形的右下角的指数，实际的进口额和出口额的预测，出口额的预测当中可以看到比较乐观的情景假定下，这种误差是幅度是大、是小、是快，是慢，这种回落的态势很难有力量改变。

     再看进口，进口的回落态势更是很难改变的。出口的增长大幅回落，到年底的12月份，各种因素的影响汇集在一起，可能会低到10个水平上。我们的进口同样如此，然而在进出口大幅回落的情况下，我们的贸易顺差是保持在较为良好的态势上。

     我们把下半年的投资增长进出口进行了一个细缓的回顾，我们希望看到的好的指标都在持续的回落之中，这种回落在我们的经济增长轨迹上是一定有所表现的。

     按照现在的增长，全年的增速是在9.7个百分点，这是不错的结果。我们看到季度的压力是越来越大，三季度我们的预测还将要低1.5个百分点，这样再跌几个 百分点，可能的低点会在2011年的1季度，会达到8个百分点。这里有一个指标的认识，当经济的压力不断增大的时候，大家有了新的预期，政府的政策在这个 时候是否可以做出一个期望之中的调整，或者是适当的放宽，或者是我们的政策方向有一个宽松化的调整。

     这种概率是很小的，第一，即使是增长回落，在拐点看到的仍然是8.1以上的增速。跟我们年初预计的8％的调控目标相距不远，甚至是不构成调整。第二，中国 仍然是处在劳动力短缺的条件下，不会产生严重的失业问题产生。第三，在我们的货币形式来看，仍然是明确过剩的状态。2万亿的贷款和我们的贸易顺差投放出来 的基础货币，货币的过剩局面和回升压力是非常明显的。第四个就是房地产的调控，似乎比我们预期的目标还有距离。第五，就是物价的原因。我们对CPI的预 测，这是历史的预测，按照最新的数据，7-8月份我们是3.5个CPI，粮食的涨价比原来我们的预测又增加了0.1个百分点。按照预测，对下半年的CPI 走势，最高点在今年的10月份，这里面要考虑到去年的翘尾因素的影响，很可能在3.6的水平上，提高2个百分点，达到了3.8，甚至会达到4。系统化的进 行了一个比较，对主要的影响因素进行了情景分析。

     左下角的框架当中可以看到，最主要的是粮食和食品的变化，我们做了最极端的情景假定，CPI在下半年达到了3.6，在我们看到的10个到点上可以看到两个 含义：第一，在今后的几个月，我们仍然处在物价增速持续增压的进程中，这种进程会使得我们的货币调控受到明显的制约。第二，即使是在最极端的情景下，我们 也不会出现令人担忧的数据。这是两个基本的判断，由此说到货币政策，利率政策我们知道在回收流动性方面的效果并不明显，但是升息对于投资的增长是带来了直 接的影响，这个时候尽管我们出现了持续的负利率状态，但是让我们毫无顾虑的调整利息仍然是很大的阻碍，在数量化的政策方面，我们货币政策的基本格局应该会 有比较好的延续，特别是把收缩的重心放在相关的配套和数量化的政策方面。

     现在对整个的CPI和PPI进行了预测出对宏观经济的回落有了基本的判断，我们的指标是在回落。我们的政策仍然会保持过去一个相对的稳定性，或者说是相对 的持续状态。资本市场来说，最近一段时间，它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资本市场也许已经对这个态势有所预期，反映已经有所表现，但是是否表现得很充分了？如果 是三季度的GDP回到了8.2？这个是否是真的回落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压力还没有释放干净。

从行业的角度，做一个出乎我们当初预期的判断，这是我们对钢铁的流向跟踪完成的一个短期预测模型，可以清晰的看到钢铁的增速对基数的影响是大幅度的回落， 但是肯定不会对回到这么大的量，逐步的环比回落，而且回落不完全是房地产政策导致的地产回落，而是所有的钢铁行业都不同程度的回落，或者是没有达到应该达 到的增长水平。钢铁行业的回落并不是一个短期、局部的原因，而是一个系统、周期性的原因，这种现象结合前面的宏观经济政策的预计，这种周期性的调整到底是 怎么了？我们的周期形态是什么样的？我们该如何认知目前的周期背景？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一起回顾一下最近几轮研究的成果。看到最上面的三张图片是2006年底完成的对2007年经济形势的判断，第二轮的底部是出现在 2008年，这是对周期底部的预测，对不同行业的特点进行了分析。在下面的三张图当中，这是2008年的判断，当时已经确定的做出了2008年周期底部的 确切的结论，因为我们看到了太多的信号，提出了2009年的回落和2010年的底部，这两个判断。大家注意，如果是现在的回顾当时的判断这一轮的周期是很 “靠谱”的，但是这个判断没有预测到金融危机的影响。在金融危机爆发之后，不得不考虑金融危机的影响。2010年前低后高的态势，在2008年的预测当 中，具体的指标走势来看是相当准确的，具体的指标都没有太大的误差，这里面有一个重大的问题，就是下面的图形当中，二次探底表示的概念，我们认为金融危机 形成的低点是这一轮周期的低点，我们修改了这一轮的周期路径，其实错就错在这里，红线表示的是原来的形态，蓝色的是金融危机之后的形态，在2009年没有 问题，但是在2010年我们发现我们的误差越来越大，模型越来越不准，很多的问题越来越没有办法解释。最后不得不回到红线的模型上来，发现所有的金融危机 并没有打压、改变中国经济的内在的周期形态，我们看到金融是什么呢？不过是在我们的周期回落过程当中挖了一个坑，并不是底，这是有确定的周期含义的概念。

     这里我们堆起了一个山峰，当金融危机和经济政策的强力外在影响之后，又回到了我们原来的周期，这一轮周期的形成机制和特点是什么呢？我们在具体的数量的分 解当中看到了这个周期稳定的特征和形态，更是看到了与我们的五年规划是紧密相连，中国的经济在过去已经对五年计划迅速了11个轮次，我相信这11个轮次的 训练，在中国经济的运行和整个的机制、内在的脉络当中形成了一些应急的习惯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我们在五年规划的前三年，投资到各项的指标当中，第三、第四 年开始总结等等，这是我们可以完全理解的。我们经历了由它形成的经济节奏会如此的稳定。2011年的一、二季度是周期的底部，从2011年开始，我们进入 了拐点之后的新一轮的周期扩张，这一轮的扩张，我们形成了越来越多的确定的信息和应景。

     在规划的第一年，我们的投资会逐步的进入，特别是过去的一年多以来，我们收缩的很多的经济投资在那个时候将重新的进入扩张的状态，像我们的铁路、钢铁、电 信等等都会急速的推进。还有2009年底出现的新的产能，这些产能会集中在2011年、2012年集中的释放出来，在金融危机下形成的产能，基本上没有过 剩的产能之忧的，这是代表了新技术、新产业的领域，包括了我们重要的化工项目等等，都是有确切的市场需求的。来自于全国各地的朋友们会对这个问题有很深刻 的认识。

     在2011-2012年之中，会有各种的调控成果集中体现，会使我们的各地方的融资平台等等得到了很好的解决条件，在各个地方调研的时候，我们没有像外部 所显示的担忧的情况。真实的发展是靠产业，产业的增长带来了产值，就会有税收、就有收入。我们的融资平台的问题，自然而然就有了化解和改善了。所以，很多 地方的调研感受，我们可能有时候夸大了地方融资平台可能带来的危害和影响，因为我们不得够把土地财政问题孤立的去看待，必须要放在整体的区域发展当中看 待，这仅仅是一个部分或者说是一个桥架而已，我们不要盲人摸象。

     对于中国经济长期发展的新一轮的周期，不仅仅是短期的信息判断，更基于我们对于中国经济长期发展的确定的认识。我们相信在今后的很长时间内，支撑中国经济 增长的需求面临因素仍然是渐进、强势。这是我们图形当中看到的消费结构升级，人们的消费结构是不断的发生变化的，这张图形当中表示的我们的收入水平的方向 会带来一种消费的增长，会带来相关产业的增长，消费结构的增长和变化，决定和引导了一个国家主导产业的更迭和变化。改革开放初期我们从以农为主的产业发 展，到后来的轻工为主的产业发展，再到2000年之后的住、行的新一轮的增长是清晰可见的。新一轮的变化带来了经济增长的持续性和潜力。中国经济过去30 年来的两轮大的周期中可以看到，这是改革开放之前每五年中国主导产业和相互之间的关系的遴选，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可以看到主导产业的变化以及带动相关产 业的发展，最后实现了经济增长变化的逻辑机制。

     我们可以看到过去的10年，实际上都是“温饱消费带动了轻工的快速增长，然后拉动了中国的钢铁、有色、石化、机械”，最终实现了原材料的需求，实现了中国 经济的新一轮的增长。2000年之后，中国进入了住、行消费的时代，带来了一种新的增长，这也是清晰可见得。中国的钢铁在过去的10年中，每两年新增1亿 吨的产能，相当于一个欧洲了。这一亿吨的产能去哪里了？其中50％是用来给老百姓盖房子的，基础设施、造车、集装箱的因素排除在外，老百姓盖房子用到了其 中的50％的增长。最简单的就是住、行消费带来的重化工业增长的消费。从今后的发展来看，这种机制有着内在的可持续性，原因很简单，是龙头仍然渐进而强 势。汽车的增长，按照1000人300辆来勾画的话，这意味着中国需要1.45亿辆的保有量，这需要今后1500万辆的产销，意味着今后的20年只生产， 不淘汰。大家相信，在汽车文明的进程中，我们刚刚走了一步，今后的十年，我们延续过去10年的增长轨迹这是没有太大的悬念。这些能源、环保方面的问题，这 是观念的问题，而不是技术的问题。这些问题的存在，使中国的汽车工业时代走着不同的道路，不同于欧美所走的道路，这不会阻碍中国汽车工业时代的成长。

     当一群中国人和一群美国人消费水平相同的时候，中国人的购车需求和汽车保有量要比美国人要高，这是今天真实的情况，这是中国高收入群体测算出来的数据，这 是真实的情况。汽车的面前，中国是有着明确而强烈的需求的，对着中国的汽车前景悲观态度的人是歧视中国人，为什么这么说？最简单的理由，每年的1200万 人的进城人口的扩张，有200万人每天在进入城市，无论怎样的测算这都是大的让我们能够相信的数字。这是今后的十年、二十年中国经济增长的源头、起点。按 照这个思路，可以迅速的测算出我们需要多少的运力、钢铁、水泥，这个钢铁的需求量会达到8.7亿吨，当然也有其他的需求。我们有这个基本的结论：今后的 10年，中国的消费升级以住房、汽车消费为主的情况不会发生根本性的改变，这与城市结构的升级持续的加快也是不争的事实。这种增长的态势形成了中国的工业 领域在全球形成了最有竞争力的规模经济，我们实现了技术进步不断加快的态势，所以中国产业的国际竞争力在不断的提升，今天我们不再集中在劳动低成本，不得 不以综合竞争力来描述中国的工业，而是靠了众多的因素不会被轻易打败的竞争力。这种增长更离不开持续的持续，今后的几年高投资仍然是一个基本的特点，我们 必须要看到，这种增长要求你必须要有足够的动力，更何况在这个时候投资的收益率是高的，人们愿意去投资。

     从最终的经济增长成果来看，上述的经济特征会导致几个情况，这一轮大的周期很长，温饱周期走了20年，住、行的需求要解决不到30多年是解决不了的，这里 要尊重客观的经济规律。需求的驱动会使得我们的短周期运行出现良好的态势。过去的20、30年来看，这种态势非常的明显，这种修炼的进程并没有被改变。还 有一个大家又爱、又恨的概念，重化工业没有被取代。我们喜欢蓝天、白云，清新的空气，但是重化工业的发展是不能被替代的趋势，当我们研究短期问题的时候， 这个基本的图景不清晰，短期的问题也是说不清楚的。

其实，除了这个力量，还有供给链的力量，这就是技术进步，每一轮大的全球性的周期，都会有技术的变化。金融危机为代表，IT技术已经进入了成熟期，已经引 领了全球经济位置的皇冠位置已经退而居其次了。谁来代替它呢？有两个基本的条件，必须要有良好的产业基础，还必须要有产业基础来满足它。这种主导的技术是 什么？低碳技术就呈现在我们的面前，低碳技术现在很难对它做出确定的定义，就像当初我们界定IT技术一样，覆盖的领域和内涵都是今天难以准确界定的，可以 相信一点，它将是改变全人类今后几十年生产、经济、技术、思想和思维方向的全方位的变革，渗透在我们产业链当中的每一个环节，每一块都看到了低碳技术的影 子。它的空间也是毋庸置疑的，能源资本、产业的资源，低碳的产业在增大。哥本哈根和碳减排的机制，带来了一种金融领域的改革，碳汇的发展。美元和黄金之 外，崛起的一个新的对象，就是碳汇。相比而言我们的美元会贬值，黄金也会有多有少，而碳汇是只有涨没有跌的，如果是一轮的哥本哈根会议取得成功，美国和中 国在今后几年成为了重要的成员，有人估计碳汇会涨很多倍。这个变化会带来全面的改变我们整个经济运行的很多图景。

     在这个大的前景面前，我们看到了快速、繁荣的产业增长，在这里看到了一大批从来没有听过名字的企业，看到了快速的推陈出新，看到了外面难以想象的高额利 润，我们在过去的10年前观察到的IT产业的现象，这是引领者的初期所展现出来的重要现象。这一轮的增长当中，中国会比以往有更多的机会和地位，不像IT 技术需要试验者的长期积累，它是需要成熟的规模经济。这是低碳技术的发展，提供了富饶的土壤，在过去看到了几项、十几项令人惊异的低碳技术发展，带给我们 的影响是出乎想象的。谁能想象得到我们的GOOGLE和甲骨文今天的发展，在今天会在这个领域也是同样如此。

     这将给今后中国的发展带来新的支撑力量，有可能在需求增长的背景下，在能源和环境压力不断增大的背景下，让我们有了一个新的增长方式，让我们有了更多面对 困难的条件，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呢？回到我们的“黄金十年”的判断，如果过去的十年是中国经济的一个快速增长的，可以称之为“黄金十年”的话，对今后的十 年要有更多确定的信心。前面需求和供给的研究当中，回到这里蓝色的曲线当中，代表了过去的十年的增长，今后的十年的持续高增长，使中国的短期高速运行不会 偏离长期的均衡轨迹，中国在今后的十年持续高速的运行，这是不值得意外的，国外的发达国家都毫无例外的出现了这一轮周期的高速增长，这是关键时期。我们勾 画一下这个高速发展的黄金十年，这是量价轨迹，纵轴是通货膨胀率，横向是我们的经济增长率，然后是从过去的3年当中，在这里勾划了30个逆时针的循环，这 个蛛网理论大家都知道，关键是看通胀和增长有一个变化。先看一下增长的水平，我们把经济合理增长区间的上限定为潜在的增长水平，超过它就会出现通货膨胀。 我们看到80年代中期的潜在增长水平是在这个位置，刚刚经历的这一轮周期又回落到了这个周期，80年代中期和90年代中期的经济增长是这一轮周期的主要表 现。最近是回落到了1.5个百分点，原因是由于资源和环境的压力，使得总量不再支撑，高速的增长开展收缩。今后的10年要如何回落呢？回落没有争议，我们 发现导致回落的原因是资源和环境的支撑能力，我们选择了成品油和一些重要的能源资源的产品进行了具体的量化，测算得出了一个有意思的结果，中国经济增长的 这种东篱下，我们的资源环境与它之间的压力状态是“线性变化”的，举个例子，过去的10年中国的汽车保有量和消费指数的上涨，研究中国的汽车用成品油的情 况来看，仔细一调研发现，我们的单车的油耗下降了，车型在变化，私人用车的节油关注度要高很多，出行的方式出现了变化。单车本身的技术性能在改变。单车的 能耗也在下降，出现了资源相对的线性轨迹，这种轨迹是可延续的，有可能在线性形成一种更为平缓的走势。不仅是一种数据的测算，测算了好几种产品，为今后的 潜在增长率找到了一种变化，再往回到1.5个百分点，平均的增长速度是9％-9.5％，这样的情况下，回到8％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再回到10％-12％ 的高增长也没有太大的疑问。我们看到了积极的结构变化，我们应对资源环境的条件在改变，包含了我们一批快速增长的产业，包含了我们在能源、价格等等领域不 断推进的改革。

     另外，一个重要的线索，是我们以政府公共产品支出，政府公共产品供应新一轮的升级在增长，对于小康社会的理解是买车、买房，突然发现幸福指数在下降，原来 幸福的生活并不是有车、有房，包含了基本的社会福利的全面改变，包含了我们的教育、文化等等领域的全面改善，这种改革在过去的十年是严重滞后的，今后的十 年将会全面的推进。我们在十二五规划当中的各种各样的描绘当中，政府和全社会都注意到了在公共产品领域升级的需求，最重要的是经济适用房当中表现的现在的 这种魄力和前景。

     今后十年，我们已经不再是住、行的单轮驱动，而是包含了整个的社会消费从私人产品向公共产品升级的大的进程。双轮驱动的背景下，中国的结构前景的问题会不 断的改善，今后的十年增长不仅仅是一个高增长的进程，更重要的是一个结构优化的过程。大家最担心的就是通胀，说得那么好，如果是通胀发生所有的图景都会改 变，从我们的研究负责任的告诉大家，中国今后十年出现失控的通货膨胀的概率是非常小的。八十年代中期是20的通胀水平，90年代达到了25，1998年我 们的PPI最高的时候没有超过10，CPI最高的时候也没有超过26，如果是从通胀的压力来说，刚刚经历的这一轮的通胀是我们压力最大的时期，一方面是全 球的资源价格大幅上涨，第二是中国是全球最大的资源进口国，而且在迅速的扩张。中国完全的暴露在全球资源上涨的情景之中，别人涨价就是涨中国。中国不到 10％的CPI和不到6％的PPI，我们发生了非常巨大变化，这种变化是什么呢？八十年代是价格机制的并轨，九十年代是资料价格的并轨，我们看到了整个社 会的价格体制的建立和顺利运行的角度下，环境没有完成。价格机制和市场机制的正常发挥作用，就像我们的肌体免疫力一样，这一轮的压力得以顺利的度过。对于 一个13亿这么大的经济体来说，一旦是市场经济正常的发挥作用，它化解和应对外部涨价的能力，化解内部不平衡的能力是远远要高于小国经济的。这就是我们的 一个主要的信心所在。这一点跟人们的肌体原因是非常相似的。今后的十年，我们会看到，中国经济又在进入一个高的增长水平，持续的高增长，然后是相对低的通 货膨胀，伴随的是积极的经济增长。过去是黄金十年，今后仍然是黄金十年，又有什么胆怯的呢？说到短期，2011年是我们新一轮黄金十年的起点，2011年 一定会比2010年的经济形势要好，2011年会达到八点几的增长水平，判断一季度的拐点出现之后，将会出现一个稳步的扩张性的成果，这一轮的进程当中， 也许是在地产的调控当中，在具体的市场运行当中还有波动和风险，但是我们了解中国经济长期增长的动力所在之后，我们对2011年的形势，乃至今后的十年的 中国经济充满希望。最后让我们一起来期待中国经济新的黄金十年。谢谢大家！